警告: NC-17限制級,未滿18請點選離開。

 

 

作者廢話 :

 

本篇將會是"聽不到的告白"的番外,和另一篇短篇"Love u, Sev"一樣。

希望這篇連載能夠補充正文裡面的內容。(不過也只是希望而已啦,因為我還是想把它寫成肉肉的一篇-3-"")

可能會偏甜,各種人物的個性會因為正文發生過的各種事情而和原著不太一樣。

6/22
終於完結了,雖然其中還有一些關於Peter Pettigrew的伏筆,和Draco/Remus的小故事,也許還有Lily/天狼星的CP配對,但我想不寫也罷了。
重要的是Severus和Harry會永遠在一起~~(灑花)

 


1.
哈利和那個消滅了黑魔王的人同名,因為他的母親為了紀念那個英勇拯救了他們的男孩,將他的兒子從Mike James Potter改名為Harry James Potter。

 

他的父親也死了,但他還有他的母親以及教父,聽起來沒什麼問題,雖然他事實上覺得,他的教父基本上有三個。

 

而且他們互相想殺死對方。

 

他們是Sirius Black(他真正的教父)、Remus John Lupin(他實質上的教父),以及Severus Snape(他的愛人,當然)。

 

原本這一切都很好,他在Hogwarts上學,有朋友的陪伴,也有他其中之一的教父陪伴,放假了還能和母親到處去旅行,為了不讓Linda Dursley-他那有完美魔法天賦的表妹-被我姨媽家害怕的丟出大門,她幾乎就住在他們家了,他那個只有5歲的妹妹。

 

但這一切都在他的狼人教父被Dumbledore聘為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時宣告終結。

 

不是說這不好,畢竟,Remus要找到一份正常的工作不容易,他知道。只是他在Hogwarts,這就不太妙了,當他的魔藥學教授也在Hogwarts任教的時候。

 

"你看到預言家日報上寫的東西了嗎? 頭條。"哈利捧著他的南瓜汁,無聊的問。

 

"那個自稱是Voldemort的傢伙?"Draco嫌惡的把哈利推過來的青豆推到一邊,"當然看到了,你想要我表示什麼? "

 

哈利不厭其煩地將青豆再度偷渡到Draco的盤子上,這項遊戲他一向樂此不疲。

 

"也沒有,我就只是無聊,要想一個新話題不容易,不然你想?"

 

"或者你可以選擇閉上你的嘴,帶著你的南瓜汁回到你Gryffindor的餐桌上,你的朋友正在用殺人的眼光看著我,那個長滿雀斑看一眼我都會受傷的Weasley,你忠誠的小狗,他的紅髮簡直..."

 

"Draco!"他的幾乎能夠講一整天的評論被哈利無情地打斷。

 

"好,你讓我開話題的,這是我最喜歡的話題之一,你既然對此有意見,那就快滾。"Draco揮舞著叉子指向Gryffindor餐桌的方向。

 

"好吧,不然我們來聊聊你的最新進展?"

 

Draco掛著假笑的表情突然換成了嚴肅。

 

"不,我不和你談論這個。"

 

"為什麼? 喔,因為地點?"哈利看了看周圍的Slytherin們,"他們會很樂意將你的祕密捅出去的,我保證。"哈利小聲的竊笑。

 

"不,不過你說的對,這也是原因之一。"Draco放下刀叉,抓起哈利的袖子,把他拖出大廳。

 

他們來到一間被隱藏起來的教室,這是哈利的教父們告訴他的,而他和他的好友分享。

 

"你知道我們沒什麼的,這已經是我第十九次告訴你了。"

 

哈利點點頭。

 

"我知道,但我不信。"

 

Draco給了哈利一個呵癢咒,並等著他笑完。

 

"你太殘忍了,Draco,"哈利捧著他的肚子,笑到肚子痛的滋味可不好受,"但我想如果你能夠轉移Remus的注意力,我或許能夠不用再當個天狼星眼中的乖寶寶。"

 

哈利突然抱頭呻吟了一聲。

 

"我已經兩個月沒去找Sev睡覺了,Remua和天狼星他們在逼瘋我!"哈利怒吼了一聲,"你得想想辦法,把天狼星的眼線處理掉!"

 

Draco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處理? 你讓我這樣對你的教父們?"

 

"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知道。我只是需要你轉移Remus的注意力,好讓我能夠過我正常的生活。"

 

Draco裂嘴大笑。

 

"然後再讓你繼續荼毒我的眼睛? 就在我無法對你做同樣的事情的時候? 不,絕不。"

 

哈利抬眼看著Draco欠揍的笑容,表情古怪。

 

"你知道,上個暑假我和我的家人們一起去了夏威夷一趟。"

 

"是的,然後?"

 

"我們在海邊玩水。"

 

Draco挑眉,不知道他想表示什麼。

 

"我正巧收穫了一些Remus的泳裝照,麻瓜相機和魔法相機的都有。"

 

Draco的表情可疑的變成了空白。

 

"你的條件?"他問。

 

"一張麻瓜照片一天,一張魔法照片兩天,我只需要你在晚上的時候設法堵住Remus的鼻子好讓我溜去找Sev就行了。"

 

"兩張麻瓜照片一天,魔法照片的條件我可以接受。"

 

"成交!"

 


TBC

 


2.
哈利再次披上了隱形斗篷前往地窖,目的地是他魔藥學教授的房間。

 

唸出了口令,他知道他又會不小心說成爬說語(蛇老腔),但誰叫那個把手的蛇做得這麼像。

 

轉開了門把,他看見他的教授正在火爐邊喝茶,旁邊擺著一堆他猜想是寫滿各年級論文的羊皮紙。

 

Severus抬頭看著突然被打開的房門,它又被關上了,而他的面前沒有任何東西。

 

"那隻狼人沒有阻止你過來?"Severus放下手中的羊皮紙,對著空氣說。

 

那團空氣撲向了他,大力地把他撞倒在沙發上。

 

"我阻止了他阻止我過來。"

 

Severus拉開哈利身上的隱形斗篷,撫摸著他微涼的臉頰。

 

哈利感受著他的教授遊走在他背上的的大手,不帶情慾的,真可惜,哈利心想。

 

"今天我要睡在這!"哈利宣布。

 

Severus把他們兩人扶了起來,抱著他的男孩繼續他的工作,一邊時不時的在哈利講些不著邊際的話時給予回應。

 

然後,就在他又在一張羊皮紙上寫下一個大大的'T'之後,他發現了奇怪的事。

 

"你剛剛說什麼,哈利?"

 

"什麼? 喔,我說我母親和天狼星計畫聖誕節一起去地中海玩,所以我會在你家度過,可能還有Linda,我想。"

 

哈利的這個聖誕節將會在我家度過,這沒問題,很好。

 

還有那隻小巨怪女孩,這不理想,但沒問題,可以。

 

而那隻笨狗和Lily去地中海約會? 他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Lily的品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糟了?"他責怪的看著他的男孩,好像在說他怎麼沒把他的母親管好。

 

"喔,今年夏天,記得嗎?"哈利看著Severus挑眉,補充的說,"夏威夷那次,我跑到你房間睡的那晚,因為他們喝醉了。"

 

Severus露出驚訝和了然的表情。

 

他鄙夷的皺了皺他巨大的鷹勾鼻,"那隻狗強迫Lily的?"

 

"不,"哈利想起了那晚得情形,"其實是母親喝了半瓶的火焰威士忌後衝出去找天狼星的,我是在那之後才決定離開我們的房間去找你的。"

 

Severus決定將這個訊息推出他的腦袋,不想把他的百合花女孩瘋狂的行徑記憶下來。

 

"好,那麼我祝福他們不會成功成為一對。"事實上他有可能會研究一道魔咒來詛咒那隻狗,或者魔藥,他想。

 

哈利笑了出來,想起他的教授對他另外兩個教父的怨恨,不,好像哪裡怪怪的? 實際上應該是他的教父們怨恨Severus才對,畢竟他們經歷了七年的長期欺壓。

 

他甩掉那些不太對稱的記憶,試圖用一個吻來趕走這些。

 

Severus將他壓進沙發,揮開那些羊皮紙和羽毛筆,品嘗著男孩口中的甜美。

 

在Severus的手滑過他的後頸,他沉醉的感受著那上頭的粗糙,在那雙大手滑到他的胸前,他弓起身體準備感受更多,在那些邪惡的手指滑過他的小腹,他幾乎要快樂地哭泣了起來。

 

"Sev..."

 

而他的教授抽回了他的雙手。

 

"不,你得先去洗澡,我還有作業要改。"

 

他被無情的趕去了浴室,看著浴室被關上的門,哈利不甘心的用力槌了它一下。

 


TBC

 


3.
作為報復,哈利套上了Severus的絲質睡衣鑽進舖滿了天鵝絨毯的大床上。

 

他留了一盞燈,等這外面那個男人回來,然後他陷入了夢鄉。

 

燈被關了起來,哈利模糊地感覺到床舖的下陷,他靠了上去,手腳並用地抱住了那個人。

 

燈很快的再度被打開。

 

Severus迅速將毯子掀起,驚訝地看著那個男孩穿著自己的睡衣。

 

只.穿.著.上.衣.的.睡衣。

 

哈利被這一系列的震動給驚醒了,他睜開了一只眼睛,不情願地問,"怎麼了,Sev?"

 

Severus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看著自己的的右手被男孩抱緊,而他的手背還能清楚地感覺到男孩腿上嬌小的器官。

 

他忍不住地轉了轉右手,握住那個小巧的地方。

 

哈利發出了一聲呻吟,眼睛舒服的瞇了起來。

 

他擺動著他的屁股,想要得到更多。

 

Severus一邊滑動著他的右手,一邊壓上了哈利的身體,並捕獲了他的雙唇。

 

哈利在他的舌頭上毫無疑問地舉了白旗,沉淪在裡面。那條邪惡的舌頭探索了他口腔的每一塊地方,他感覺到它從他的喉嚨深處劃過了他的上顎,緩慢的,溫柔的,令他顫慄。

 

他幾乎無法呼吸了,他們交融在一起的唾液從嘴角流出、氾濫,好像沒什麼能夠阻止這繼續。

 

他從喉嚨深處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嗚咽的聲音,而他的教授還不打算放過他(他也不希望他的教授放過他,說真的)。

 

他空著的手拉扯著他的乳頭,隔著那件絲質襯衫,用力的、輕柔的、色情的扭轉著的、可惡的按壓著的,令他的慾望不只以一種的方式快樂的在那隻大手中跳動著。

 

Severus離開了他的嘴,哈利終於得以呼吸到空氣,但也不是說他真的很渴望這個,畢竟。

 

他睜開他明亮的雙眼,又迅速地閉了起來,因為那條舌頭轉移了它的目標。他的耳朵被它捕獲,濕漉的感覺以及搔癢正在侵蝕他的神經,而那隻玩弄著他乳頭的手堵住了他的嘴,禁錮住他的呻吟,他既痛苦又快樂地流下了眼淚,感受著被口腔被充滿的感覺。

 

"哈利..."

 

他的教授用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呼喊他的名字,那聲音中藏著魔力,誘惑他、俘虜他,他就要為此墜入深淵。

 

他無法控制地射在那隻粗糙的大手上,並且失神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它們在微光中閃耀著美麗的光芒。

 

等到哈利回過神後,他抬起頭看著他的教授正跪在他的面前,手裡握著自己的性器上下擺動著,而那上頭還沾滿了某些白色的液體。

 

他吞了口口水,顫慄的看著那雙閃耀著炙熱火焰的黑色雙眼,顫抖著手腳爬了過去,拉開那雙大手,將自己的嘴湊了過去。

 

Severus看著這一幕,咬緊了牙關,而他的性器在那個男孩的嘴中又一次的脹大。

 

哈利艱難的吞吐著這個充滿了自己與Severus味道的慾望,時不時的退了出來用他靈巧的舌頭玩弄著頂端的小洞。

 

他用那雙還屬於少年的雙手拖住Severus的陰囊,轉動它們、玩弄它們,給予這個男人快樂。

 

Severus最後在強烈的慾望中擺動起他的腰,扶著男孩的後腦克制的抽動著,而這些已經足夠讓那個男孩發出嗚咽的哭泣聲,他在這些美麗的旋律中釋放,釋放在他心愛的男孩的嘴中。

 


TBC

 


4.
Severus將男孩放進床舖中,因為他在洗澡的時候就睡著了,而他不得不幫他完成他剩下的,而且確保了他的睡衣這次完整的穿在他身上。

 

Severus曾經經歷過很久的惡夢,如果不算他的上一輩子,至少他用目前的人生來看,那足足有十年之久。

 

每當他被那些惡夢驚醒,他就會用他顫抖著雙手翻找出他從男孩那而收到的一封信。

 


Snape 教授

 

但願這樣稱呼你不會讓你感到介意,畢竟'學長'這個稱呼對我來說實在有一點不對勁。

 

昨天我從Dumbledore校長那兒得知,前晚將我送進醫療翼(醫院廂房)的人是你的時候,我真的很驚訝。

 

為了表示我的感謝,希望能在明天晚上和你在二樓走廊盡頭的空教室和你見面,我想我有些東西能夠當作謝禮送給你的。

 

P.S.我下午沒有任何課程,晚上你什麼時候過來都可以,我能等。

 

感謝你的 哈利

 


那晚他沒有去。

 

他有,不過他沒進去見他,他只想在外頭確保這個小鬼的安全,畢竟如果夜遊是種戒不掉的習慣的話。

 

這封已經陳舊泛黃的信,是他唯一從那個男孩身上得到的,唯一。

 

而這些被噩夢折磨的夜晚,他通常會為自己倒上一杯火焰威士忌,坐在火爐邊,摩娑著那張脆弱到需要被魔法保護才得以倖存的信紙。

 

他無法控制的那些顫抖,被酒精和回憶安撫。

 

事實上,他從來都不喝酒的,對他而言,酒是個代表著讓他母親受盡苦難的原因。可是他不知道除了一忘皆空(空空,遺忘)和酒精之外,還有什麼能夠幫助到他。

 

而他就算死了都不會選擇將那個男孩遺忘。

 

Severus將他的思緒從腦中抽了出來,看著床上已經熟睡了的男孩,他將他凌亂的頭髮撥到一邊,給了他一個額上的晚安吻。

 

關了燈,他的思緒又飄回了從前。

 

是的,就算他死了。

 

可是這又算的了什麼?

 

他永遠不會忘記,這個男孩為了他都做了些什麼。

 

這個男孩為了他死了,兩次。

 

而他是那樣自大的甩開了他,以為這些不過都是小孩子的玩意,也錯誤的以為他有足夠的資訊能夠保護這個男孩。

 

那些惡夢就像地獄的惡鬼一樣撕開他的肉,灼燒他的皮膚,他的骨頭能夠感覺到那些蟲子般的噬咬。

 

就連失去Lily的那個時候都沒能讓他這樣痛苦。

 

他的男孩像火一般的愛著他,那是像太陽一般的溫暖,一般的炙熱,一般的熱情,愛著他這個骯髒不堪的人,毫不保留的。

 

Severus永遠也忘不了這些。

 

他的罪、他的愛、他的.太陽。

 

他又一次地親吻了身邊的男孩,抱著他沉入了夢鄉。

 

他知道,再也不會有那些噩夢了。

 


TBC

 


5.
"Sev,起床了。"

 

Severus在一道從窗簾隙縫中打進來的陽光中清醒,他睜開眼睛,看到那個男孩逆著光的笑容。

 

他不禁閉上了眼睛,再張開,終於確定了這不是夢。

 

他將那個男孩拉下來,親吻他,那個男孩發出了不連續的輕笑聲,因為不斷的被他們的吻截斷。

 

"有時候我覺得我已經認識你很久了。"

 

他的男孩突然這麼對他說,而他差點就把那些哽在喉嚨上的哭泣聲哭喊了出來。

 

"我從你小時候就認識你了,幾乎你的一輩子,不夠久嗎?"他故作輕鬆的說。

 

"的確,14年也夠久了。"他把整個身體都壓在Severus地身上,耳朵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不知為什麼異常滿足,"但我總覺得還更久,好幾個14年這麼久。"

 

Severus撫摸著男孩的背脊,向下來到了他翹挺的臀部,輕輕捏了一下,引起了這個男孩的輕呼聲。

 

"什麼時候我能和你做愛呢?"

 

他期待的問。

 

"不會是現在。"

 

他的教授無情的拒絕他。

 

"但你答應過的,"哈利不滿地說,"你說我可以要得更多。"

 

他的教授沉默了一會,哈利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後悔,所以現在換他後悔開啟這個話題了。

 

"喔,沒關係,我能等,只有昨晚那些也沒關係。"他重複地說,想要盡可能地隱藏起他的失望。

 

Severus給他的回應是帶他又一次到達了美妙的天堂。

 

他顫抖著還處於高潮的身體,想要幫他的愛人也做同樣的事,但他的教授抓住他的手不讓他。

 

"你說你的這個聖誕節會在我家度過,也許你能想到一份好的聖誕禮物?"

 

哈利紅著耳朵抬起頭,眼神晶亮的看著Severus,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相信我,我會送出我最好的禮物!"

 

他用力地親吻了Severus的臉頰,開心的拖著他們兩個走進浴室。

 


TBC

 


6.
Severus從來都不用咒語弄乾頭髮。他從前是,很久以前的從前,那時他還是個為了贖罪而活著的罪人,而他的罪是害死了他最心愛的女人,Lily Evans。他不允許自己活得像個人,所以這些他原本就不在意的外表更變得微不足道。

 

但這些從那次的訓練,他從哈利的大腦中看見的,他對他的幻想後,就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他發覺那個波特還是一樣地惹人討厭,就跟他的父親一樣。

 

但說真的,和James Potter在雪地中擁吻? 噁,我情願給自己一個索命咒去見梅林。

 

但這個波特不一樣,他有著許多他母親的特質,而且從來不曾霸凌過他的同學,甚至會在他的同學對他這麼做之後原諒他們,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清楚他的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些什麼。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喜歡上我的,那些他在訓練後躺在我的床上的時間裡,我不只一次問過自己這個問題,而且從來沒有一次得到答案。

 

那些夜裡我曾經不斷的反覆回想著我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讓他誤會的事,但我確信沒有。

 

我確保了他對我的恨意,這不困難,就在我同樣恨他的時候。

 

我也很肯定並不是那些保護,畢竟,他根本不知道他其實有個教授隨時在他背後盯著他。

 

但他喜歡我。

 

想起了他對我施展那道我發明的惡咒時,我表現得像個混蛋,我真的是,而且。

 

而我也終於想起,那時他用他脆弱的破碎的聲音,說的字句,"我只是想留住你,你不能就這樣走了。"

 

是的,他在挽回自己,就算他殺了Dumbledore,他也還是希望自己留在他的身邊。

 

他真的不敢想像當時自己是怎麼樣傷了那個男孩的心。

 

而這個男孩又是怎麼在他人生的最後給了自己那樣絢麗無比又可悲可泣的愛。

 

"等我。"

 

他曾經以為這些不過是他在死前聽到的幻覺而已,而他終於在那個男孩再度出現在他身邊時了解到,自己才是那個世界上最膚淺的傻瓜。

 

那個男孩殺了他自己,只為了和一個叫做Severus Snape的人在一起,死都要在一起。

 

Severus 擦乾了哈利的頭髮,他們又坐在火爐邊烘烤了一下,最後他送哈利出門,讓他能夠和朋友在餐桌上相聚。

 

那條毛巾是自從哈利-從前的-固定在他這留宿後就專屬於他的,Severus將它拿起,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氣,就像從前一樣。

 

而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用咒語弄乾他的頭髮了,因為這樣,他就能搶過那個男孩因為訓練而極度疲憊到無法打理自己手中拿的毛巾了。

 


TBC

 


7.
Severus 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將Lily當作一幅背景的,她還是他心中很重要的那個人,但他再也不能給予她多於朋友的關愛了。

 

當他死在Nagini致命的毒液中,他甚至還將那段他人生中最美好的記憶交給了哈利,也許只是為了報復他。

 

他明白那個男孩對他的愛,但這又如何? 他就要死了,他不介意更深的傷害那個把他的感情當做玩笑的男孩。

 

他以為這不過就是結束。

 

但真正和他開玩笑地,是命運。

 

他得承認,自從哈利和他一起被命運玩弄後,他再也看不見Lily那雙明亮翠綠的雙眼,他只能看見哈利眼中的炙熱與痛苦。

 

除了和Lily打招呼以外,哈利幾乎不會主動和他說話,而他從前並不是這樣的。

 

從年那個孩子只要一生氣,他寶石般的眼睛會閃耀著耀人的光彩,點燃他的生命,一個活生生的哈利。

 

而他現在正努力地把他驅逐於我的世界之外,小心翼翼的不去觸碰到任何東西。

 

Severus 觸摸著那個男孩光滑的背脊,虔誠地怕碰碎了這個禮物。

 

他的大手來到了男孩圓潤的臀部,14歲的年齡讓讓著個男孩的身材還像個小女孩一般柔軟。

 

他顫抖著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Severus光是聽到這些聲音就足夠硬了。

 

他想要觸碰得更多,但他的男孩離開了他,抓住他的雙手不讓他有更多的動作。

 

他的雙手被帶到了那個男孩脖子上綁的蝴蝶結。

 

紅色緞帶絲綢,襯托出男孩蜜色的臉蛋,垂下的絲帶遮住的男孩的乳頭,從他跪坐的大腿蜿蜒到這張大床上,中間勃起的嬌小器官就像揭開簾子等待的少女一樣。

 

Severus 吞了口口水,輕輕扯動緞帶,那緞帶'咻'的一聲跌落在兩人身上,他將它扔向一邊。

 

這個男孩將自己當作禮物送給了他。

 

而他再也不會將他推開了。

 


TBC

 


8.
外頭下著雪,稀稀落落的,還未將這個城市染成耀眼的白,但明天早上應該就能夠看到如畫一般的景象了。

 

屋子裏頭燒著壁爐,熱烘烘的提供了主人溫暖的熱度,木材劈哩啪啦的響動,增添了這間屋子的暖熱的氣氛。

 

小女主人正安然的睡在她的寢室裡,她有著一頭亞麻色的捲髮,和她母親一樣。

 

這間屋子另外的兩位主人睡在主臥室裡,他們似乎不需要壁爐為他們提供的溫度,他們在這個冰冷的聖誕節裡裸著身體,拒絕穿上任何衣物。

 

哈利要求Severus躺著在那裏看著他,他跪在Severus上方,彎腰拿起一瓶潤滑油,把它們擠到手上。

 

他帶著一點恐懼的覺悟,和更多的興奮將他的手指放到了他的股間,推擠,揉壓,再推擠。

 

Severus欣賞著男孩為他帶來的表演,看著男孩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消失在眼前,並微微彎著腰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能夠看到男孩身上一層層的細汗覆蓋在他的身體上,一滴汗水從男孩的臉頰滑落到下巴,最後啪答的抵達Severus的小腹,在那留下的一滴水漬。

 

哈利微微喘著氣,因為那些痛楚,他不得不稍微停下他的動作。

 

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準備好,而這些痛楚阻止了他。

 

他努力平復下這些,深吸一口氣準備繼續,但他的視線就在一瞬間被調轉了過來。

 

就著指頭還埋在他身體裡的姿勢,哈利抬頭看著在他上方的Severus。

 

陰影讓他看不見這個男人的表情,但他可以感受到那雙如同黑曜石般的雙眼中的慾火。

 

他聽到瓶蓋喀答的一聲,接著是東西被丟到地上的撞擊聲,他感覺到那雙大手潛進他的身體裡,和他的一起。

 

"恩...!"

 

哈利不得不咬著嘴唇以免自己發出尖叫,他的眼淚幾乎要湧出眼眶了,但他忍住了,疼痛並著快樂的感覺席捲著他的神經。

 

那些手指在他的身體裡攪動,而他纖瘦的手指也被帶著一起玩弄著自己的身體。他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因為Severus的另一隻大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快速的上下擺動著。

 

他終於尖叫出聲,並且登上了極致的天堂中。

 

在他失神的片刻,Severus把他們的手抽了出來,哈利感覺到了空虛,但他沒有太多理智去想這件事,因為他的身體還處於高潮的顫抖中。

 

Severus在這些顫抖之中將他的性器推進哈利的身體,緩慢的,用力的,一吋一吋的埋進哈利的身體裡,這讓那個男孩又一陣的喘息。

 

淚水從哈利的眼中流出,他緊緊皺著眉頭感受著這個男人帶來的痛苦,雙手無助著抓著枕頭的邊緣。

 

Severus抓住男孩的雙手,將它們打開,並把自己的放進去,然後緊握住它們。

 

哈利不禁看向他的教授,並且被那其中的東西給灼傷了,而他願意被燒盡,即使那之中的東西是地獄,他也不會放開這個男人。

 

Severus扭動他有力的腰,一次一次的把自己送進男孩的身體裡,讓他為他尖叫,讓他為他沉淪。

 

他嘴裡呢喃著男孩的名字,並且把這些送進男孩的唇中,那些瘋狂的撞擊,那些瘋狂的尖叫全都被堵在了他們的喉嚨深處,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交換著彼此的快樂。

 

哈利哭喊著求饒,他被翻過身來趴在枕頭上,屁股高高向後翹著,只為了讓男人能夠更好的插進他的身體。

 

他的乳頭被Severus從背後伸過來的大手拉扯著,還未發育完全的粉紅色乳頭現在看起來楚楚可憐的紅腫了一塊,就像剛剛採摘下來的草莓一樣鮮紅欲滴,嬌俏挺立。

 

隨著越加快速的撞擊,哈利終於忍受不住的哭喊出聲,然後這些聲音嘎然而止,他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趴躺在床上,而他的腰還被Severus抓著抽送著他自己。

 

Severus在最後的幾下射出了他的精液,在男孩的身體裡,引起了男孩又一陣顫慄的痙攣。

 


TBC

 


9.
Azkaban的逃犯。

 

這是今天出現在預言家日報的頭條,Severus抓緊那份報紙,神情被凝重所取代。

 

Peter Pettigrew越獄,這是魔法部有史以來第一次從Azkaban成功逃脫的犯人(至少在這個時代是),魔法部格外嚴謹的處理這件事,並派出了催狂魔(攝魂怪)到了Hogwarts。

 

Severus感受到了無比的恐懼。

 

這件事顯示了某些歷史的軌跡,而這些看不見的軌跡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某些事情正在醞釀著,他想起了從前,害怕著所有的一切其實不過是從前的重複。

 

他在這個夜晚瘋狂地和哈利做愛,男孩感受到他的愛人的恐慌,但他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你還好嗎,Sev?"哈利在又一次的交纏後問。

 

Severus努力地找回他的理智,試圖鎮靜下來。

 

"不,你必須遠離任何和老鼠相似的生物。"

 

他將Peter Pettigrew的化獸(阿尼馬格斯)型態告訴了哈利,哈利保證他會遠離Hogwarts的每隻老鼠。

 

他把這些告訴他的朋友和母親,而他的母親寫了一封回信給他。

 


親愛的哈利:

 

我想Severus告訴你的那些是正確的,你必須遠離Peter Pettigrew,他是導致你父親和恩人死亡的罪魁禍首之一,我想他的確有可能潛入Hogwarts來報復你。

 

另外,最重要的一點(這一點對我而言相當難以啟齒),他愛著你的父親。

 

是的,你沒看錯,他愛你的父親。

 

這是只有我們這些人才知道的小秘密。

 

要和你解釋這些或許不太恰當,但在他越獄的這個時候,以及我想你已經成長到足夠的年齡能夠判斷這些,我想你也必須知道這些秘密。

 

我很遺憾地告訴你,小天狼星、Remus和我都曾經猜測,也許是因為我和你的父親相愛了,才會導致Pettigrew的背叛,將我們出賣給黑魔王。

 

所以Severus的擔心是有理由的,他極有可能為了報復而找上你,你必須時刻跟在Severus的身邊確保安全,讓我放心。

 

至於我,你不用太擔心,天狼星在昨天看到報紙時就過來了,我們計劃今晚就會搬到古里某街12號(格里莫廣場12號),天狼星的老家,你前年暑假去過的,那裏有著許多的防護,也許就和Hogwarts一樣,所以不用擔心我。

 

在你可以的時候,待在Severus身邊,向我保證。

 

P.S.你真的長得太像你的父親,尤其是另一個哈利(我知道我說過很多次了,但你們簡直一模一樣,真的),我除了擔心他會因為你的父親,也擔心他會因為哈利叔叔(這個讓他被關進Azkaban的原因)找你報復。向我保證,你會隨時待在Severus身邊。別管Remus,我警告過他們了。

 

愛你的 Lily

 

哈利開心的拿著這封信,順利的在晚間住進Severus的地窖裡。

 

"你簡直比Slytherin還要Slytherin,"Draco收下又一張的Remus泳裝照,把它放進巫師袍內側的口袋中,"利用完了我就打算丟掉我,分類帽當初到底是怎麼會把你分到那堆Gryffindor裡的?"

 

"我沒有拋棄你,我只是還沒有想到更好的條件來和你交換這些而已。"哈利揮了揮他剩下的一疊照片。

 

"你就是個披著獅子外皮的蛇。"

 

哈利聳聳他的肩膀表示回答。

 

"你知道,最近我得到的消息,Remus似乎在和一個叫做Nymphadora Tonks的人談戀愛,母親和我說他們是在他們上一次開會時認識的。"

 

"什麼?"

 

"Remus和Tonks在談戀愛。"哈利語調平直的又說了一遍。

 

"我聽到了,但他在Hogwarts了不是嗎? 他們怎麼可能會有時間談戀愛?"

 

"嘿,就算Severus到Durmstrang教書我也能和他談戀愛好嗎。而你,你也在Hogwarts,我也沒看你和Remus有什麼特別的互動,說真的。"

 

"這不關你的事,Potter。"Draco氣惱的說。

 

"這當然有關,是我把你帶到我家來,讓你喜歡上Remus的,記得嗎?"

 

Draco當然記得,但他現在只想挖個洞把Potter給埋進去。

 

"你必須採取行動,不然你永遠沒有機會!"哈利對著他的好友說。

 

"說的好像我們在一起了就能永遠在一起,我們不是你和Severus。"

 

哈利真誠地道了一聲是,而他隨後收到了來自他好友的一道惡咒。

 

"也許你可以告訴我阻止那顆渾拚柳(打人柳)的方法?"

 

"然後讓你去和一隻狼人面對面?"

 

"也許不是個好主意,但我真的想看。"

 

"喔,這是你想到的和Remus在一起的方法? 通過變成一隻狼人? 在那之前你可能會先被撕成碎片。"

 

他們無法達成共識,因為Draco不想要再更進一步的主動出擊,哈利對此搖頭嘆息。

 

"你應該學學我,至少我成功了。"

 

哈利想起他和他的教授相愛的過程,得意地朝Draco笑了一下。

 


TBC

 


10.
哈利倒在Quidditch的球場上,因為那些洶湧而至的催狂魔。

 

球場上一隻大得嚇人的銀色鳳凰兇猛的擊退了那些從地域泥沼中爬行而至的惡魔,那是Dumbledore的護法咒。

 

而那個倒在球場中間的少年,周圍則被一頭母鹿溫柔的包圍著。

 

他被Severus抱到了醫療翼,毫無血色的。Remus試圖趕上那個黑髮男人的腳步,他勉強地趕上了,並成功的在他的懷中塞了好幾塊的巧克力,但大多都因為急速地奔跑而飛落。

 

哈利最後被Pomfrey夫人判定沒有大礙,但周圍的人還是擔心的不得了,因為哈利似乎沒有絲毫甦醒的跡象。

 

"相信我,他只是陷入了沉睡,那應該是一種自我修復的功能,等到他的身體確定他能夠,他會醒來的。"

 

Pomfrey安慰大家,並嚴厲地將閒雜人等全部趕出醫療翼,她的辦公室。

 

但也有些人是她趕不走的,例如Severus,例如Dumbledore。

 

Dumbledore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魔藥學教授,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床上的男孩,彷彿他是一件易碎的珍寶,珍之重之。

 

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對Severus放下戒心,相信了這個男人的真心。

 

他以為這個男人在14年前那個'哈利'死後就沒有心了,即使是那個時候,他也不相信Severus會為了誰而放棄那些強大的力量,放棄了追隨Voldemort的機會。

 

而現在,他不得不相信,這個男人的愛,也許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炙烈。

 

但這也就代表著,他會將這些懷疑,全部投射在另一件事情上。

 

為什麼Severus會愛上這個哈利? 而這個哈利,又為什麼會和從前那個'哈利'長的一模一樣?

 

他帶這這些他努力想弄懂的東西,最後也離開了醫療翼。

 

Severus被恐懼深深的包圍住,他掙脫不了這些,所以絕望的握著男孩溫熱的手來保持理智。

 

哈利在深夜中醒來,他看著床邊眼裡佈滿血絲的男人,眼中閃過了許多複雜的情緒。

 

Severus看到了,他為了這個不屬於'哈利'的眼神呆滯了一瞬,不敢相信他看到的。

 

"我愛你,Prof. Severus Snape。"

 

那個男孩對他說,用一種哀戚無助的聲音,撕裂另一個男人的心,也撕裂了自己滿布瘡痍的心。

 

他閉上眼睛,再度陷入沉睡中,Severus差點握不住男孩的手。

 

Severus爬上床,抱著男孩躺在他的身邊。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甜美的天堂還是痛苦的地獄,但不管前方是什麼,他都會抓緊這個男孩的手,保護他、愛護他,不讓他受到一點傷害。

 

那怕他們不在一起了。

 

哈利在早晨前醒來,看到Severus蒼白憔悴的臉直勾勾的看著他,他心疼的撫上他的臉。

 

"讓你擔心了,我沒事,Sev。"

 

哈利給了他的愛人一個早安吻,就像往常一樣。

 

Severus最後縮捲在哈利的懷中哭泣。

 


TBC

 

11.
Severus在哈利11歲的時候發現這件事情,這件連他也無法置信的事情。

他的生命因此而再次被點燃,他終於能夠真正地活著,不再過著行屍走肉般的痛苦生活。

他的男孩回到他的身邊了。

他忽然想起了他在死前的人生,總有一些奇怪的異樣感。

某些時候,他總覺得Lily好像隨時會離開,並且在她真正死亡的時候感覺到了某些理所當然。

而當他在見到那個無禮的小鬼時,又覺得他是特別的,好像那個男孩應該要是全世界最了解他的人,但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這麼想的。

他在心中有了某些猜測,直到他看見昨晚的哈利。

他終於知道,他們之間到底存在著些什麼樣的牽引。

他也終於了解了,為什麼那個男孩會在從前愛上自己,愛上一個憎惡著自己的老男人。

他們都曾經無比的了解過對方,然後帶著這些誰也不記得的記憶,再次相遇。

'Prof. Severus Snape'是那個'哈利'才會這麼叫他的,不是這個'哈利'。

不能否認,他害怕見到那個'哈利',害怕得要命。

如果那個瘋狂眷戀著自己的男孩,發現自己不過是個恣意傷害他,隨意地踐踏了他對自己的感情的混帳時,他該怎麼面對他?

Severus從哭泣中抬頭,看到了哈利要笑不笑的臉龐,明白自己的醜態一定難看得要死。

"就算你哭成這樣,我還是覺得你帥的不得了,所以這完全不是你未來一個禮拜把我趕出房門的理由喔,Sev。"

Severus就著一張難看可笑的臉,扯了一個假笑給男孩,他剛剛的確想找個隨便什麼理由把他隔絕在外,以便能夠把自己的羞恥全部轟走。

也許,就算那個'哈利'真的回來了,他還是會不得不愛上對方,哪怕那個男孩氣憤地給他一個索命咒也沒關係。

他欠他的也許不是一條命,而是一份愛,但他願意為了償還這份愛,獻上他的所有。

有什麼理由能夠阻止他愛他?

沒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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